“嗯。”
陆老夫人拧着眉沉吟片刻,笑了,“这样也好!等她们母女俩的名声坏了,应该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了。到时候她肯定不会与你和离的。毕竟就她娘残害庶子这一点,和离后还有哪个正经人家敢要她?拓哥儿,别担心,她会回我们陆家的。”
是吗?她会回来吗?
陆承舆却没这么乐观,心里反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从他的手心里慢慢流逝,只他怎么也抓不住、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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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姝音怎么也睡不着, 𝓜.🆅𝙊🅳🅃𝙬.𝙇🄰
她一个人溜溜达达来到演武场,甩鞭子发泄了一通。出了汗,整个人都松快了一点,正往回走,不远处的墙角却突然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动。
“是谁在那儿?”
姝音抽出鞭子,一脸警惕。
“啊哟,夫人,别怕,是咱家。”
随着声音一同冒出的还有围墙那边的一个脑袋。
姝音张大了嘴巴,惊愕道:“钱公公?”
“诶!夫人,是我。”钱三颤颤巍巍趴在墙头,笑嘻嘻道:“我们家主子有请。”
姝音在隔壁花园的凉亭坐下后,还有些回不过神。
她怎么一时脑热就答应了呢?
当然,她不用翻墙过来。这个花园是承恩公家用来纪念先皇原配穆贞圣皇后的,平时很少会有人来。只不知为什么,在侯府的演武场与花园的墙壁之间留着一个隐蔽的小门。
要不是钱三引着她去了那里,她根本就发现不了。
“萧二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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