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音最近一有空就往归园跑,学药理的时候也更加积极认真,还总是拐弯抹角地问一些关于男女敦伦、生育方面的病症。
宋阿姥怪异地看她一眼,“你问这些做什么?”
姝音有些尴尬,支吾道:“就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
宋阿姥也没怎么在意,她这个年纪对这些事好奇也正常,平静讲解:“每个人的病情都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具体的治疗方法要对症下药才行。”
她试探着问:“萧二叔的病情怎么样了?上京城都传萧世子伤到了根本,真有那么严重吗?” 𝓜.🅅𝙤𝙙𝓣𝙒.𝙇𝘼
宋阿姥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心知她想岔了,没好气道:“他好着呐!你别瞎想!”
姝音摸了摸鼻子傻笑:“我就关心关心他嘛。”
宋阿姥也知道她口中的此萧二叔非彼萧二叔,更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便紧闭着嘴巴不再搭理她,免得越描越黑。
姝音也不再烦阿姥,听她的口气,萧二叔的病应该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严重。
从他时常往归园来这点看,他的病应该还有的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治好了。
萧二叔痊愈后,肯定就能顺利成亲了吧?
想到这,姝音的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酸楚之感,就连嘴里似乎都能真的尝到那种酸涩的味道。
“阿姥,我不舒服!”姝音抚着自己的心口,哀戚戚喊道。
宋阿姥正在捣药,闻言抬起头望着她,观她脸色红润有光泽,不耐地问:“你又哪里不舒服?”
姝音嘟着嘴,有些委屈的样子,“阿姥,我的心突然好酸好痛,是不是也是怀孕的原因?”
宋阿姥皱眉,她只知怀孕的妇人会肠胃泛酸、恶心想吐,从没听说过心里酸的,难道是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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