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先帝打下大邺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可那个偏心眼的爹却想把皇位留给小儿子,凭什么!”
说到激动处,佟嬷嬷抹起了眼泪,“陛下十五岁就披挂上阵,跟随先帝南征北战,每每都冲在最前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病不计其数。我这个外人看了都心疼,也不知那个爹是怎么想的,把个草包当成宝,却对这样的好儿子横挑鼻子竖挑眼。”
姝音听了也挺不平的,幸好老天有眼,最终登上皇位的是当今这位。
“那萧二叔和当今圣上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好啊?”她有些好奇。
佟嬷嬷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着道:“陛下从小就是个闷葫芦,萧二爷又刚好相反,那张嘴啊成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吵得公主殿下都受不了,就把他送去和陛下作伴了。他们俩打小都在一块读书、习武,感情自然不一般。” 𝓜.𝓥𝓞𝙙🆃🅆.𝙇𝔸
姝音困惑极了,萧二叔是话痨?
她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啊!
难道是男大十八变?和陛下那个闷葫芦待久了也被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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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一夜都没睡,送走姝音后,他就去了临时用来关押犯人的房间。
屋内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混合着酸臭的汗水味,很是难闻。
顾珩一脸平静地走了进去,看着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声线冰冷,“把他弄醒,朕要亲自问问他。”
一盆冰上浇头而下,犯人打着哆嗦睁开了眼睛,适应了光线后,他很快就认出了眼前之人,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随即又被他强制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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