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冷冷哼了一声,嗤道,“那就承你吉言了。”
十五的夜晚,乌云蔽月,天色如墨。
祁烬躺在榻上双目紧闭,大豆般的汗水顺着面颊淌下,时不时发出几声带着醉意的呢喃。
天枢负手而立,孤冷的目光落到桌上东倒西歪的数十个酒瓶上,露出一抹忧色。
身边摇光忍不住问,“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子平日里酒量贼好,怎么就”
一语未尽,就见天枢摇头,“今日主子独自进宫,没让我跟着。”
“从宫里一回来就喝闷酒?”
天枢颔首,“宫里的人传消息来时说,主子对殷氏出手,动用了庆煕宫的袁公公。”
“袁公公?就是侄儿媳妇被祁衡盯上,一尸两命那个?”摇光也忍不住拧眉。 𝙈.𝓥𝙤🅳𝙏🅆.𝓛𝙖
记得当初他那侄儿要找祁衡拼命,却被祁衡随意安了个罪名丢进死牢。殿下为了悄无声息将人弄出来,还费了不少功夫。
“主子曾答应把他侄儿送到北境去。”天枢简言意骇开口。
袁公公是祁烬埋在林贤妃身边一步重要的暗棋,今日发生的事竟让他不惜动了这步棋。
他忍不住问,“让主子这样睡下去不会有事吧?”
“没事,就是不太好受罢了。人生难得几回醉,兄长,就随他去吧。”
摇光轻叹一声,拽着天枢出了房门。
祁烬沉沉的睡了一会,又开始汗如雨下。
梦中,刑场上一个个鲜血淋漓的脑袋从铡刀下滚落。
百姓们拍手叫好,时不时还对边上等着上铡问斩的人扔出鸡蛋和烂菜叶。
左倾颜就站在那群人中间,双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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