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温暖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林谨的背脊。
他磁性沙哑的声线,传到林谨的耳朵里——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
一周后,林谨34周了。
按照医嘱,是不能奔波的。
但她还是去了沪城,因为今天母亲的遗体,可以领回来,要送去火化。
已经四月初了,天气温暖。可进了殡仪馆,林谨还是感觉冷。 🄼.𝕍𝓞🅳🆃🆆.𝓛𝓐
从头到脚,都是冷冰冰的。
秦厉给她裹了一件披风,可摸到她的手,还是冷的。
他把小娇妻的手,紧紧握在掌心,轻轻的给她呵气。
林谨一动不动的,盯着冰棺,像是石化了一样。
外公外婆匍匐在冰棺上,哭得声嘶力竭。
外婆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林嫣儿的名字,想把她叫醒,想给她说对不起,没有保护好她。
外婆一直在自责,如果上次来沪城,她和林嫣儿住在一间房,林嫣儿就不会被掳走。
外公不停地叫着“囡囡”,似乎这样叫,女儿就会回来。
他记得林嫣儿很小的时候,他们夫妻还在菜市场卖香油。
生意不忙的时候,他就会和林嫣儿躲猫猫。
林嫣儿总会藏在,他一眼就看得到的地方。可他却假装找不到,便一声声的喊:“囡囡,我的乖囡囡去哪里了?”
林嫣儿会跑出来,投入他的怀里,说:“乖囡囡在这里。”
可现在,他再像以前一样,喊着“我的乖囡囡去哪里了”,却不能把女儿抱个满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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