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剑上的血汇流在剑尖凝结成珠,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苏团儿捏着手中帕子,故作镇定“若真有这么一天,那也一定是我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果然,他不是叫她来磨墨的,狗东西叫她来是给她下马威? 𝕄.𝙫𝙤🄳𝙩𝙬.🅻𝓐
她现在是死鸭子嘴硬,其实心里在发抖了,但不能被他看穿。
顾衍北冷冷勾唇“朕杀人,不需要理由。”
“唉,我抱病多年,在旁人眼里早已是废人一个,若能死在皇上剑下替皇上消些怒气,倒也欣慰,说明我并非完全无用之人。”
苏团儿缓步朝前,在离那剑尖约莫一厘米的距离停下。
这个时候不能怂。
剑光灼眼,男人周身的寒意逼人,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寒凉刺得肌肤隐隐作疼。
一个人到底有多大的气场,才能令周遭万物都随着他的情绪变化而幻化无常。
顾衍北凝视长剑之隔的女人,狭长凤眸里涌动万千情绪,纠缠拉扯不清。
他剑眉如霜,眉宇间布满厚重的荒寒。
苏团儿对视上男人鹰一般的眼,“所以,皇上是想好要杀了我吗?”
随着苏团儿一句话落下,顾衍北久久都没再说话。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无言凝视苏团儿,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似的,那眼神十分发狠。
苏团儿也不闪躲,任由他探究,而他的目光似乎有种将人吸进去的魔力。
“朕没想好。”顾衍北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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