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也正常。”安永杰说,然而这一推论被白羽笙所推翻。
“无论是自杀还是谋杀,吊死都是一种极痛苦的死法。先是知觉模糊,然后再是全身痉挛,浑身上下开始抽筋,全身挺直,最后才能进入假死状态,眼球突起,呼气停止,甚至是大小便溢出。这一套儿下来,最少要折腾三分钟。整条房梁上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更不可能因为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消失。”
“这还不算,最诡异的是,探长看看房梁的高度,再看看满屋子的凳子的高度,哪个凳子能给一个自杀的人踮脚?”
安永杰目色如雾,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若有所思“要是站在这张床上的话,倒是能把尸体举上去,装成自杀。”
要么就是丫鬟对当时的情况陈述错误,要么这件看似自杀的案件本就是错了。
“探长,当年的死者已经下葬两年,如果现在能开棺验尸的话,或许能知道更多。”
说到这里,安永杰显得略微有些为难的说“就算发现疑点表明当年死者并非自杀,可从中找不出当年死者和眼下这具尸体的关系,关家恐怕不会同意的。”
安永杰考虑得很周全,谁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的孩子被挖坟掘墓?
“那好吧。” 𝙈.𝙑𝓞𝙙🅃𝓦.🄻𝓐
他拍了拍白羽笙的肩膀以示打气“你也别气馁,查案子,就是要学会另辟蹊径。我们此行掌握了不少线索,当年关秀秀抛弃沈宴之一心奔向酒厂伙计这件事就是一切的开端,不妨从这里开始捋一捋,找到沈宴之和酒厂伙计来问话。”
安永杰当探长多年,老成持重,思维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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