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榕吓得不敢乱动,但想到自己怀中的东西后,她有了法子。
举起双手,慕榕慢慢起身,“大人息怒啊,我不敢在耍花招了,这账本藏在五尺下,靠我一个人挖实在是太慢了。”
县令眯了眯眸子,看了眼身旁的衙役,“你们去!”
见县令身旁的衙役离开,同时县令转移了注意力,慕榕就知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迅速掏出怀中的迷药,对着县令的脸就是一顿狂洒。 𝓜.🅅𝓞𝙙𝓣🆆.𝓛🄰
县令被呛的连连咳嗽,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刀,想去揉眼睛。
趁这几个衙役还没反应过来,慕榕反应极快的捡起地上的刀,横在了县令的脖子上。
衙役们听见动静回头,看见这一幕后都是大惊,纷纷抽刀对着慕榕,“你要干什么!”
“你们都别乱动!”慕榕大喊一声,“若是敢往前一步,我就抹了他的脖子!”
此刻的县令被迷药弄得晕乎乎的,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但耳边却听的清楚。
感受到颈部的寒意,县令吓得身子发软,吼了一声,“你们都别动,想害死老子吗!”
慕榕用力拽着县令,一步一后退,这些衙役也是步步紧逼,但却保留了一定的距离。
他们也怕慕榕一个狠心,真的抹了这县令的脖子。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很快慕榕便被逼到了河边。
回到看了眼身后的河,慕榕心中也是没了主意。
都过了这么久,慕箫为何还没有赶回来?
莫非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慕榕心中慌乱,握着刀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你已经无路可退了,现在放开大人,我们还能给你一条活路!”衙役趁机也对慕榕喊着,同时又逼近了一些。
县令看见情况后,心中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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