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空格外阴沉,闷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距离午时还有半个时辰不到,看了眼天空,保险起见慕榕还是拿上了油纸伞。
上了牛车到了镇上,三人徒步前往菜市。
县令问斩的地点,就是此处。
这才刚踏入菜市,就听见人群中乱哄哄的议论。
多半都是再骂那县令罪有应得,夸那钦差公正廉洁。
拉着毛根的手,慕榕费力挤过人群,终于来到了靠前的位置。
县令跪在中央,他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一刻他心中也是后悔了。 🄼.𝙫𝙊𝘿𝙏🆆.𝙇𝔸
可惜,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林海坐在案后,算了算时辰后,扔出一只令牌,“午时已到,行刑!”
随着林海的声音,刽子手拔掉县令身后的亡命牌,猛灌了一口酒。
白酒喷在刀上,刽子手举起刀准备动手。
慕榕心中一颤,下意识的捂住了毛根的眼睛。
毛根毕竟是个孩子,她觉着看见这一幕有些不好。
可毛根却拿掉了慕榕的手,死死的盯着那县令。
慕箫在一旁瞧着慕榕的侧脸,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后,用手盖上了她的眸子。
而此时,随着刽子手的一声怒吼,手起刀落,县令人头落地。
慕榕眼前一片漆黑,感受着慕箫手心的温度,面色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
他这是在,保护自己?
身旁的毛根在看完这一幕后,突然咧嘴大哭起来。
不知是吓得,还是想到了自己的娘亲。
听见哭声,慕榕慌忙的拍掉慕箫的手,低头看着痛哭的毛根,一把搂住。
“毛根不怕,有姐姐陪着你。今日这县令被砍了头,你娘若是在天上看见这一幕,也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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