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忽闪,夹有羞愧之态,“奴家今晚发痴发癫模样实在难看的很,还请大人忘了,千万不要记得才是!”
杏眸波澜,粉唇微抿。
眼神娇而灵动。
今晚,耶律肃见多了她不曾有的一面。
好奇她又有一通什么说法,抬了下下颚,示意她继续。 𝓜.𝙑🄾𝙙🆃𝕎.🄻𝓐
夏宁神情忸怩,像是提及什么羞涩之事,但回话通顺,并不支支吾吾口齿不清,“都怪张嬷嬷啦,说东罗尽出异域风情的美人坯子,怕殿下凯旋就要将我这外室给忘了……奴家、奴家昏了头了才发痴了一回,让大人见笑了。”
耶律肃从不在女人身上耗费太多神思。
收了夏氏后,两年以来,她是一个合格的外室,骨子里仍旧是薄情寡义的勾栏女子,虽然添了个麻烦,但纾解一事尚算合契,耶律肃对她的要求自然也不高。
可今晚她生气恸哭了一场,还把自己哭晕了过去,醒来又说这一番话,仿佛她真是一位一心一意爱慕自己的外室。
前因后果太过顺通。
仔细看她的表情,不见任何心虚不安。
让耶律肃忽然有些看不懂这夏氏。
他才想了一瞬就不再多虑,夏氏听话就继续养着,若生出其他心思,处理一个贱籍女子,甚至不用他来出手,淡声说了句“下不为例。”
夏宁欢欢喜喜的谢了恩。
笑的眉眼弯弯,唇角的两侧显出小小的梨涡来。
笑容清冽,澄澈,不含胭脂妖娆的作态。
耶律肃看了眼后正要抽袖离开,却发现袖子被拽紧了。
他眉心刚要蹙起,斥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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