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落在嬷嬷身边,吓得她连连后退两步,用手捂着胸口直喘气。
赶在嬷嬷训她之前,利落的福了福身,“我这就去换衣裳,嬷嬷快去准备夕食!今儿个大人在呢!”
说罢,一溜烟就进了屋子里。
快到嬷嬷都来不及开头,只能扼腕叹息连摇头。
到了夜间,夏宁先在外间匆匆用了膳食,才进去伺候耶律肃用膳。
耶律肃虽也是不言不语,但夏宁知他情绪不佳,更小心的伺候着,也不敢随意撩拨,收敛了不少。 🅼.𝓥𝕆𝔻🅃𝙒.🅻𝓐
膳食撤下后,分开去梳洗。
原以为,今晚耶律肃能放过自己一二,没想到他是个不愿意白来一趟的性子。
前头强行狠狠欺负了她一番,也不管她疼不疼,将她背过了身子不去看她的脸。
夏宁疼的漏了好几声吸气声,眼眶忍的红了些,却不敢哀求。
只怕他会更狠。
心里只求着快些结束。
可到了途中,他不知起了什么念头,又将她翻过来,夏宁连忙偏过头去,掩着自己的眼睛,生怕被看出来。
里间没有点灯,仅有皎皎月光铺在窗户前,朦胧晦涩不清。
可她也怕。
下一步迟迟未来。
却有东西落在她肩胛之下的伤口上。
常年骑马持剑之人,指腹粗粝,拂过她的肌肤,用了些许力气,引得她起了一片颤栗。
赤裸的肩头,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帐内的香艳之色淡去。
耶律肃撑着胳膊在她上方,手指落在肩胛,视线垂落,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之意,“怎么会成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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