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邻居老太太只将门开了个小缝，露出头来，狐疑打量着陈川。
她对陈川的话，似是不大信任，并没有回答。
陈川只好再问一遍：“我是季姐的朋友，请问您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老太太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和小季是什么关系？”
陈川无奈，这老太太实在谨慎得过了分。
他心中急切，赶忙自证身份：“我真是季姐的朋友，我知道季姐是在永安超市工作，她的父亲，住在老罐头厂宿舍，她还有个女儿叫季小茹……”
他将有关季怀柔的一切都说了一遍，自证身份。 🅼.𝙑𝙊𝙙𝓣🆆.𝓛𝔸
那老太太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小季跟她女儿出去了……”
“出去了？”陈川赶忙追问，“去哪儿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不知道……说起来，她那个女儿也真是怪脾气。小季搬来这么长时间，她女儿只露过两次面，每一次都和小季吵得不可开交。”
“他们吵架了？”陈川赶忙问道。
“嗯！”
老太太将头点了点：“我刚才是在楼下见到她母女的，她女儿好像要离开这里，小季一直在旁边劝说，母女俩拉拉扯扯一道出了这栋楼，朝南边去了……”
“南边？”
老太太语焉不详，陈川只好细细追问。
老太太又道：“南边就是南门，从我们这栋楼，往南走就是小区南大门。那边有条大马路，最好打车了。”
陈川又问道：“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老太太想了想：“大概有四十分钟了吧！”
四十分钟，那也不过是陈川打电话找季怀柔那会儿。
他们三人开车赶到县城，一路上速度飞快，半个小时便已杀了过来。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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