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梵肖政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眼神便冷了下来,她感觉到了,只是没理会。
反正他看她就没有不冷、不挑刺的时候,她不理会才是明智的。
然而,轮椅慢慢往阳台这边靠近,她低着头,心里也一点点绷紧。
终于…… 𝕄.🆅𝙊𝓓𝕋𝙒.𝕃🄰
“过来。”男人没有温度的命令。
夜凉手里的针停了停,终究是看了他一眼,“怎、怎么了?”
轮椅停在阳台不远处就没再走,男人正面无表情,满是冷漠的看着她。
没错,回了家,他把面具摘了,整个脸越发狰狞和冰冷,饶是看惯了自己,夜凉还是觉得他的脸令人心悸。
“让你过来,没听见?”男人已然不耐烦了。
她紧了紧手里的毛线,还是没挪地方,等着他说事情。无非就是想办法逼迫她松口离婚,她不接招就是了。
阳台那儿有个台阶,轮椅上不去,所以两人僵持着。
片刻,梵肖政忽然滚动轮椅,轮子“嘭”的闷声撞在台阶边缘被迫停住,与此同时,男人长臂一伸,直接捉了她的手。
“啊!”夜凉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惊到,小声低呼压在嘴边,看了他。
男人正捏着她的手腕,好不温柔的扭转过来盯着她手腕内侧,一个隐约横亘着的旧疤。
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夜凉脸色微变,一下子挣扎起来。
但男人却纹丝不动的扣着,丝丝入骨的力道疼得她拧了眉,“你、你干什么?”
“怎么来的?”他微微眯起眼,“为了男人自杀?”
夜凉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似乎被他的问题触到了痛处,挣扎之余,眼底泛着微红,“跟、跟你没关系。”
他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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