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笔直的靠墙站着,没有要挪步的意思。
夜凉再次皱起眉抬头看他,才见他揶揄的眼神,说话的还特意稍微把脑袋低下来靠近她。
道“统共就你一个人,在哪换有多大区别?”
这话听起来确实是有道理,可是她总觉得别扭。
“再磨蹭会儿,我腿都断了。”她犹豫的时候,男人刻意低低冷冷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被他惊吓次数多了,一听到这种语调,她就自动听话。 🅼.𝕍🅾𝔻𝙩𝓦.𝓛🄰
夜凉先是帮他把外套脱了,叠好放在一旁的轮椅上,然后开始帮他弄领带。
领带这种东西,她平时是根本就没有机会碰的,所以她不会系领带,当然也不会解,或者说,怕解得不对,把他的东西弄坏,所以小心翼翼。
小心翼翼的结果,就是效率很低,解了半天好像也没动。
“要不,你自己来?”她怕他站得太久,仰头看了男人征询意见。
可男人薄唇淡淡的一碰,“那还要你做什么,当观众?”
“……”
她心底无语的皱了皱眉,只好继续。
最后磨蹭了半天,领带完好的解开,接续摆好放在衣服上。
看了看他的衬衣,感觉他盯着自己的视线越来越重,不由得皱了一下眉。
“要不,干脆吃完饭再练,可能来不及了,张妈快做好了。”
可梵肖政不让,“继续。”
给他解了两个纽扣,冷不丁的听到男人语调怪异的一句“解纽扣倒是轻车熟路。”
她仰眸看了看,低了头。
看来不是她的错觉。
刚刚开始就觉得,他的眼神越来越沉,甚至变得很不友好,一下子让她想到了刚结婚那两天欺负他的恶魔。
她抿了抿唇,“我的衣服多半都是带扣子的。”
“是么?”男人不咸不淡的语调,又隐约带着质疑。
她没吭声。
“很热?”梵肖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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