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啊…”
谢朝阳有些语重心长的喊了谢长远的名字。
“父亲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事?”
谢长安就端站着一言不发,他也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也不知父亲叫长远一家在干嘛。
“你可知……”
谢朝阳把一切都仔仔细细的给谢长远说了。
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他知晓兄长不擅长管家中事,但也没想到会糊涂成这样。 🄼.𝙫𝙤🅳𝙏𝕎.𝓛🄰
他那脑子还想掺和夺嫡,简直是嫌平阳侯府的生活过得太过安逸,想去流放吧!
“父亲的意思是?”
谢长远有些摸不清父亲把他夫人也叫来干嘛。
“那遥丫头就记在二房名下,当然该做的都由大房做了,不能传出去,传出去难免会有有心人调查,也会得罪三皇子,平阳侯府丢不起这个人,也不能得罪三皇子。”
谢长远皱了皱眉道。
“遥丫头记在二房可以,虽然兄长在接触三皇子,但芙丫头不能嫁给三皇子!”
谢朝阳点了点头。
“确实,也不能嫁得太高,免得日后给侯府使绊子。”
说着便盯着谢长安。
老夫人一听二儿子这样说,尽管刚刚对那所谓的嫡亲孙女的死有些伤心。
可刚刚看着自己宠了十多年的孙女被侯爷那样羞辱,本来就心疼,却也不好说什么,不然也得挨骂。
但如今二儿子居然怀疑自己那乖巧懂事的孙女嫁好了会给侯府使绊子!
当初她就说二儿子在抚顺县任职,想把柏州接来养在自己膝下,谁知那夏氏竟敢反对,她这儿子也不愿!
哼!
“长远此话可不能胡说,芙姐儿也是你侄女!”
谢朝阳目光凌厉不悦的看了老夫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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