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心有些不解,好奇的问道:
“皇上的药,我们已经停了,他的身体撑个三五年,应该没问题。”
“现在给他下药的不是我们,而是他自己。”
“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看他每天服的那个药,可比我们给他下的药毒,用不了几年,他的身体就会被掏空的。” 𝓜.🆅🄾𝔻𝓣𝕎.𝙡𝓐
“这跟刺杀摄政王有什么关系?”
“不能为我们所用的人,留着都没用。”
“可是摄政王对娘娘多好啊,你说什么他都听。”
“呵呵呵~我的小傻瓜,有些人你可以喝他的血,割他的肉,但是你不能碰触他的底线。”
“摄政王的底线是什么?”
“玄临国就是他的底线,我若做了女皇,他就是我最大的敌人。”
洁贵妃捏了捏悦心的下巴,翻身走下床,如玉一般的身体毫无遮掩,光着玉足踩在地毯上。
“悦心,你说我美吗?”
“娘娘在悦心心中是最美的。”
洁贵妃妖媚的一笑,凌乱的头发更显风情。
“所以,我怎能辜负这大好皮囊?”
“娘娘的意思是?”
“你说,我请摄政王来喝茶,他高兴吗?”
一个多月过去了,枣红马的伤也好了,只是肚皮上,留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枣红马很通人性,施傲叫它火焰,它也很喜欢这个名字,不停的用大脑袋蹭着施傲。
施傲拍着火焰的大脑袋说道。“火焰,你的伤好了,开心吗?”
火焰打着响鼻回复着,还用嘴轻咬着他的衣袖。
“你是想奔跑一圈?可我不会骑马,你先放开我好吗?”
火焰来回挪动着脚步,还用大脑袋不停的蹭他,就是不放开叼着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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