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红红火火的枫叶,金黄灿烂的银杏,深深浅浅层层叠叠。
池中的鱼儿仍旧欢乐畅快地嬉戏,不时跃出水面,给这寂静的周遭带来了一丝生气。
庭院干净整洁,室内一尘不染,却显得极为冷清寂寥。
管家安叔、佟麽麽还有一众丫鬟小厮喜极而泣,嘤嘤声一片。
苏止渝也忍不住眼眶发酸,一阵寒暄后打发了众人,只留下安叔和佟麽麽。
安叔和佟麽麽是跟着顾府的家生仆,父辈就在顾府当差,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姑娘是如何逃出那狱牢的?如今在哪里栖身?可还安全?”
“老爷可有消息?需要我们做什么?”
安叔和佟麽麽一连串的问题,尽是关切和担忧。
“佟麽麽安叔快快放心吧,我一切安好。义父目前……尚还没有消息。” 𝙢.🆅𝙊𝓓𝙩𝙒.🄻🄰
苏止渝抱着佟麽麽的胳膊,“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今日乔装回来是有一件要紧的事情,安叔可知义父收藏的字画都放在何处?”
“回姑娘,全都在老爷书房里。”
安叔对家中的一应物品如数家珍,尤其是顾恒的东西,他必定是样样清楚的。
“普通的字画都存在案几和画桶里,老爷珍藏的都放在柜子里锁住了。”
顾恒的书房古朴雅致,极简单的陈设足以反映了主人大气豁达的心境。
果然案几上堆放了很多字画卷轴,画桶里也是。
那样的东西,义父一定会珍藏,不会轻易置于桌上。
苏止渝的眼神看向那一排排柜子,整齐有序,一尘不染。
普通的黄花梨立柜,被隔成了好多空间置物,都是带了门和锁的博古架。
安叔将钥匙交给苏止渝便退了出去。
苏止渝仔细翻找,有部分名家作品,也有官家赏赐之物,其他大多是朋友相赠。
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似乎比前两日小了不少。
房间里被收拾得一如往日,竟然连茶壶的茶水都是温热的,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突然,一个紫檀木盒子映入眼帘。
就是八年前自己亲手带过来的盒子。
盒子约四尺多,里面是一幅用丝绦绑住的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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