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得极是,只是今日女儿身上的外伤好治,心伤可难治,瞧这枭王因女儿被辱,女儿实在寝食难安。”南宫月落一脸愁色,然而双手捻了大氅的一角,食指搅动着,看似无措,实则威胁。
南宫文德努力的顺了口气,压抑着心底窜动的怒意,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道“你要如何才能心安?”
“爹爹,枭王刚才说,‘敢打本王的大氅,死’。何况女儿还是枭王的奴儿,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爹爹觉得,如何才可以让枭王消气?”
南宫月落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可是说出的每一个字却如催命符般,让地上的护卫毛骨悚然。
“来人,将涉事一概人等全都拖下去杖毙。”南宫文德阴沉着脸下令道。
“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啊!”
护卫们哭求,但却被无情的拖下去。
“落儿,这下可心安了?”南宫文德沉声道。
南宫月落点了点头。 𝙢.🆅🄾𝙙𝓣🆆.𝙡𝙖
“我倒是可以心安了,可是这大氅被打的走了线,就算清洗干净了,也难以恢复原样,这样归还枭王,枭王怕是不依。就是不知道这大氅得赔多少银子?改日我得问问枭王。”月落状似自言自语道,但每一个字却清晰的落入南宫文德耳中,顿时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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